敌入侵,如今虽不过天霖域祸乱,却难免以后波及其他各域,我这个普通江湖人,恐怕也将自身难保。如此想来,与其浪费精力为国,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多救一些黎民百姓。”
“说得好,张兄,现在黎民百姓水深火热,多少人甚至吃不饱,穿不暖,以前我在大林城的时候,就见过不少边疆贫民,他们几乎一辈子都为了活着而活着。但我们毕竟本事些微,杯水车薪,哪能与国家相提并论,国不救亡图存,为百姓着想,那么此国也终将因世俗亡故。”丁耒道。
“亡国之论,还是少说为妙,你出身大林城这座小城,比不上别的大城,在苍岩城你要多收敛一番,以免被人抓住把柄,做了举国之下,刀间亡魂。”张质道。
丁耒自然明白,他这些年也很少说出愤世嫉俗的言论,做人做事,都勤勤恳恳,一丝不苟,奈何天有不测风云,即便他再做得好,再学一身本事,却也只能成为沙场上的逃亡者。
他现在等于是逃亡了,再晚上一段时间,或许大夏军队会卷土而来,那时候即便有张质等人,也无济于事。
人力难道真的比不过一地,一域,一国?
不,侠义榜上那些破碎虚空,超脱万物的武功,或许会是他人生向前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