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的流水铺天旋下,震耳欲聋,金铁之音在此间发挥到了极致。
再大的力道,便是剑折人亡了。
对方的剑却铮然亮堂,仿佛一泓秋水碧波,清音绕梁,不绝入耳。
丁耒收回袁远空送的长剑,心中肉痛之色一闪而过,这剑居然被对方劈出一道豁口,口子深长,一路延绵到了剑身上下,如蛛网一般,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再出一剑,丁耒此剑必定毁去,待那时候丁耒又该作何对抗?
“要不是仗着剑的优势,我恐怕真就被你得手了。”松高飞怪笑一声,轮到他展开进攻。
他的长剑好似一道棍棒,在水中搅动,在风中翻飞,乱象丛生,细细品来,组就的招式中却又有章法,仿佛流光霹雳,当空如光似幻,在整个院落,照出一道明亮堂皇的银彩。
“小心!”林潼疾呼一声,他知道丁耒有些不妙。
丁耒目视着此招剑法,对方如棍搅水,当空旋转,翻滚的剑招,确实罕见,这似乎并不像一招剑法,而更像是棍法。
这一剑,如当头棒喝,笼罩丁耒的心头,丁耒的身体刹那移动飞快,像是划出一道残影一般,有风似乎在托起他的行动,整个人也在内气运转下,轻盈转身,仿佛一道飘零落叶,在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