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些“拙”劣,却隐约暗合了对方的轨迹。
每一次出剑,松高飞都满头大汗,他的剑如棍棒,一棍扫千军,一棍断马蹄,一棍可以搅动风云,可是他偏偏搅动不了丁耒,每一次到达最悬的时候,丁耒总是会收缩肌肉,在一瞬间,肌体干瘪下去,这是他通过王五的症状领悟的招数,“铜人变”既然能变身铜人一般,也能够强化和衰减肌体,扭转肌廓,丁耒因而几度被划破衣服,却毫发无伤。
松高飞越打越心惊,眼前这个年轻人简直不像一个文人,而是如步临人间的谪仙,每一步每一番动作,都在眼底被精妙计算,提前防备于未然,以至于他无计可施,剑法不断落空,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居然滋生了败相。
“不,不可能!”松高飞猛的砸出长剑,劈剑如同一道竖直而落的长柱,直挺挺倒落下来,像是要截断山河一般,稳稳当当,直线落地,却砸了个空门,满地灰尘四起,丁耒的身影却诡异地移动到另一边。
他的一只脚用力到了极致,几乎踮起脚尖,身体却斜着靠向右侧,整个人呈现30度的斜角,几乎常人难以实现的动作,在“铜人变”中实现了,《铜人变》本就是炼体功法,能效强劲,最大限度,运用力量。因此他右脚为轮,身体如倒墙,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