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潼也笑道:“看来丁兄弟是看上了他的那柄剑!”
他一眼就看出了丁耒的想法,丁耒从开始就对松高飞的剑,有所觊觎,如今松高飞似乎没有低头认错的诚意,还在跟他空口无凭,于是收走他的剑,是最好的办法。
丁耒走上前,将松高飞手边的长剑拿起,手指一弹剑身,发出清音,绕梁不绝,仿佛古时候的伯牙遇子期,高山流水,抚琴相谈,只是丁耒这一手,是自顾自的欣赏,道:“这柄好剑,我就这样收下了吧,想来你也不会用,把剑当作棍棒,这是谁想出来的招数,虽然厉害,可是欠缺神韵,是剑,就该中正平和,而不是一通乱搅,你的武功本来不差,就是败在了你自己的招数上,还没有学会怎样爬,就开始想要走了,跑了,再如何模仿,终究这是剑。”
“你敢!这是我的贴身佩剑,价值连城,你要是收走,我们松家不会放过你的!咳咳咳……”松高飞怒吼着,但因为牵动伤势,不断咳嗽,甚至带了一些血丝,他现在体内一片混乱,至少调养一周才能恢复。
“还硬气?”古太炎上前,一巴掌就扇在松高飞的脸上,两颗牙齿直接被打飞出来。
松高飞目光凄惨,恨之入骨,却只能咬牙忍受,他吐词不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