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承天’,上体天心,下承仁德,承天之姿,无敌之态,此剑果真不一般,也不知道那个松高飞从哪里得来的。”丁耒喃喃自语。
林潼道:“可惜那个松高飞不懂运剑,如果剑法有你我之功,绝对此剑杀伤力十足。”
说完,他将“承天”收敛剑鞘,礽向了丁耒,丁耒接下,揣在自己的腰间。
几人在后院里,假山处游走了一番,看山看水,看花开不败,周遭的物事都映入眼帘,配合这一日薄雾笼罩,更添几分闲逸洒漫之意,王五近来心情甚好,甚至开始顺手取了一个竿子,在池塘旁钓鱼。
一来二去,也没有钓得几条好鱼,都是一些小银鱼,刺多得不能吃。
不过兴趣使然,倒是令丁耒几人心情愉悦。
很快,傍晚时分,天色晦暗,昏惑难明,几许青灯别点上,幽幽恍恍,这时赵子奇与赵源二人走了过来,步之如飞:“你们几位都可以上座了,饭菜已经准备妥当。”
来到食间,这里饭菜准备不算丰盛,只有八道菜肴,却都是农家小炒,各色纷呈,朴实无华,却又暗香浮动。
场上多了一名妇人,徐娘半老,面如桃花,文文静静地坐在一端,正是赵源的母亲,有她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