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起码是武学好手才能做到,如此力道,早就超过两三百斤握力的限度。
他左顾右盼,似乎想要找出源头,在他看来,木宁不可能做到这般,木宁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天生经脉堵塞,根本不可能习武的,那方向就只有丁耒了。
只见丁耒面色平静,似乎与他丝毫无干,淡淡一笑:“木兄的杯子怎么炸开了,莫不是这杯子不结实?”
“我……”木宁面色涨红,没有吭声。
而周泰也发觉出不对劲,这个木宁他也是从小认识,打小时候,就没有练过武功,难道他离开的五年内,木宁莫非遇到什么奇遇,练出了武功?但看他的姿态,分明又是文文弱弱。
他知道木宁这人不会撒谎,一旦遇事,就会面红耳赤。
现在木宁的状态,正落在他的眼中。
不过他暂时没有多言,而是笑了笑:“确实酒杯不行,我且叫人换一个杯子,我们继续。”
木宁知道,自己似乎有所败露,不过这也太过突然,一阵风怎么会刮倒杯子?
他百般想着,却也想不出是丁耒所为。
丁耒满意一笑,有了这个提醒,周泰会多注意木宁此人。
不一会儿,酒杯被换,几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