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抓着余翰芝的手。
丁耒苦笑一叹:“自古多情把心催。你们两个再这样下去,我可保不了你们!”
“好!”戴风青分开余翰芝,定定地看着这一切,似乎要把气味样貌,乃至一切都尽收眼底、心底。
丁耒伸手一抓,就将戴风青连人带衣服,一起拖得飞起。
他现在武功,五百斤物品都能举重若轻,何况一个戴风青。
丁耒单手抓着他,提如人偶,飞夺窗外,这是再后面柴房的方向。
与此同时,余翰芝装作丝毫不觉,宽衣解带,睡在了床上。
“咚”地一声,大门敞开,其中露出了余修的身影,他面色忽明忽暗,晨昏难料,一眼看向四周,但见窗户紧闭,余翰芝乖乖躺在床上,周围似乎没有半点人迹。
当他扫中桌上一角时,心中顿时更沉几分,上面茶杯,刚刚倒满,倒不像是自己喝的,而是专程给别人倒的,余温尚在,只是并无他人踪迹,这令他十分恼火。
“不要装了!”余修怒意十足,一手按在余翰芝的脸上。
余翰芝惊叫一声,这时候余君昭适时出现,阻止了余修的动作。
“爹!你难道不知道当初娘是怎么死的么?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