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当初我来往都是通过那条河,却不曾想到,现在这大海,更加壮阔,更加引人入胜,如果有可能,我会带我的朋友们一起去看海。”
“看来丁侠士对于家乡有很深的眷恋,不过人总有初见和末离的那天,初见激动,末离苦涩,但倘若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是多好,当然,在我们太平县,出海捕鱼就意味着分离,有时候一周月不见人影,有时候或许就是一生都看不见人了。”陈猛烈叹息道。
“兄弟你莫非也有一些难言之隐?”丁耒不禁问道。
“我父亲出海捕鱼,十年如一日,但还是某一天没再回来,我母亲思郁成疾,因此也早早撒手人寰,若非我的舅舅带弱小的我,前去参军,我恐怕这一辈子也要像父亲一样,只能日复一日,海上为了生计奔波。说句实话,我们现在很多人也不愿意出海了,一来有鲨鱼等危险,二来有倭寇阻挡,我也是第一批跨入山林的人,教会了他们如何在山里打猎……”陈猛烈道。
丁耒沉思片刻,道:“我从小无父无母,只有师父师娘,还有一个喜欢的女子,我的生活本该也是无忧无虑,哎,不说也罢。现在第一次看到海,让我好生激动,若是能够将这个景象绘下来,那该多么奇美瑰丽。”
陈猛烈愣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