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期,是一个心腹大患,杀了你正好头颅送给俞将军论赏!”青衣男子吼叫道。
“好啊!原来你是俞将军的人,看来我们是有些误会了。”释永康嘴角一翘道。
那边西面的几人,听闻二人的话,纷纷议论,为首之人,是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子,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但身形十分壮硕,不像是南方人,倒像是北方那般高大威猛。
他上前,遥遥隔着千重火光,道:“释永康,不如这样,我们杀了这个俞大猷的走狗,我早已看不惯俞大猷为人,此人在官场横行多年,结党营私,不像戚将军那般公正廉洁,这样的手下,必定是恶徒一人,他现在挑拨离间,想要独吞宝藏,你就不想杀之后快,管上一管?”
释永康宝相森严,如坠空空。青衣男子在一旁骂道:“俞将军惹着你了?戚家狗!都说戚家军是被训练成鹰犬一般的存在,想来你就是那一条。”
“你再说一遍试试!”面罩男子冷声威胁。
青衣男子道:“戚家狗,今日必杀你!”
面罩男子忽然一动,就从火光一端,冲了过去,这里是一处天然植被桥梁,火光相映,顺着道的两旁交错开来,这植被也不是一般物质,居然不怕火势,因此开辟出一片道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