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忽然所动,趁着机会,从一侧山坡缓缓下去。
这些人走得十分轻盈,像是足不点地,顺风而行。
不一会儿,这几人已经落在半山腰,另外一边西洋镜掩映下的三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心思不断活络,几度想要出去,却还是压制住了。
此事出手,实属不智。
“现在怎么办?我们干在这里看?”李崇庆身边,一位男子道。
丁耒笑道:“我隐约觉得那个僧人,可能知道些什么,他这样一人前进,正好给我们开路,前面的几批人都是,即便真有宝藏,也会是藏匿深处,进出都不会简单的。”
他续道:“先看看那拿西洋镜的几人,我觉得他们比较智慧一些,不会蛮干,说不准也能合作,捞上一笔。”
“此言甚好。”李崇庆复而笑道。
再看天空,云卷云舒,星辉暗淡,其中风沙沙作响,吹得林间一片笙箫一般。
远处的浓雾也渐渐散尽,可是即便丁耒目力,也再看不到了那释永康,此人去势极快,似乎在片刻时间里,就离开了十余丈之远,隐没在雾霭浓烈中,消沉殆尽。
另外两批人,也同样乘木筏前行,在其中摇摇晃晃,显然是人太沉重,即便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