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未免太过得寸进尺了!”戴愈冷冷地道。
那彭沧海则恼怒转身,似要前去对付李崇庆,却被丁耒继续威胁道:“这位兄弟,你不要想着歪门邪道,威胁我,那他就不是掉入深渊,而是被扭断脖子。”
丁耒说着,一手擒起兵拾,在他脖子上微微一捏,一股涨红气血涌了上来,兵拾无法喘息,一张脸色愈发苍白。
他方才早就挣扎过了,只是身体莫名被点了穴位,连内气都运转不畅,现在即将身死,这种感觉,实在是出生以来第一次。
丁耒也不想肆意杀人,但这几人实在太过可恶,一言不合,就对付他们,不略施惩戒,他们不会低头。
彭沧海见此情形,恼意更甚,却没有办法,张张口,怒道:“你想如何?”
李崇庆这时在远处,缓了过来,哼了一声:“丁耒,不必留情,这几人下手狠毒,他们怪侠三杰,在江湖里可谓是臭名昭着,郑经天的走狗,六扇门里常常有人被折磨生不如死,暗地里都是他们代步追寻,江湖人对此闻风丧胆,虽然他们在某些人眼中是侠,但今日一见,根本没有这个风度,杀了也不足惜!”
戴愈生怕李崇庆乱说,惹来杀身之祸,连忙道:“这位兄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