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诡异无比。
丁耒的剑跟上,“三山剑法”中的“截山式”破开一道洪流,两道剑光交错,水花四溅,仿佛两排浊浪,横空飞舞,接着一轮气劲开始荡漾,豆大的水滴,飞天漫空,落了二人满脸。
这些气劲正是丁耒和此人的内气,连同水珠,都逐渐变得刚硬无比,珠玉润泽,不是落玉盘,而是如冰雹砸面。
丁耒痛得咧嘴,但他一个箭步,带动水流,直冲而来。此人还未反应,他就没有丁耒的体质,痛得哇哇大叫。
丁耒早看出了,这些人虽有杀气,却无杀手本能,东瀛有一个字最为刺目:“忍”,所谓忍者,就是忍耐痛苦,包容一切,无论天塌地裂,他们都不为所动,而这些人却没有这般气魄,可以说,只是行了杀手司职,而不具备杀手素养。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丁耒一边说着,一边行云流水,剑逼此人胸膛。
与此同时,两侧两剑驶来,与丁耒交错,拼了一记,接着波光沉沦,丁耒反手一拳,捣入其中一人胸膛。
此人惨叫一声,胸膛炸开一片血花,胸骨都断裂开来,丁耒不依不挠,舍了为首之人,直接一手架起,将此人高举,扔向面前冲来之剑。面前之人连忙收剑,接下此人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