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恐怕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吧,现在朝政之上,严嵩最大,严世蕃全靠严嵩混到这个地位,可以说是一手遮天,嘉靖帝都要礼让三分了。”
裕王苦笑道:“正因此,我才准备结交一下严世蕃,但现在事态有变,我也才做了二手准备,严世蕃的种种行迹,我也实在看不下去。”
“不跟此人同流合污也好,虽说世上没有绝对的恶人,但至少在我们这一队中,没人会赞同严世蕃的一言一行。”丁耒道。
“说得不错。”木宁在一旁点评道:“丁耒,其实我很欣赏你的才学和人品,更是识时务为俊杰,严世蕃此人我和裕王早就商量过了,与他逢场作戏而已,现在戏剧被你们打破,也是天意,我也正好不必在这里纠葛,此来还是要多谢你了。”
“无妨。木宁,我们本就是一路人而已,我险些以为你们走错了方向,可是兜兜转转,我们还是朋友了。”丁耒哈哈笑着,充满敬意。
木宁苍白手递上杯子,笑容和善:“裕王,丁耒,此番我们就在这里联合了,为了大明江山,我们每个人都要不遗余力。”
“还有,我希望裕王你有朝一日能做皇帝。”木宁笑中带着深意。
裕王错愕了一下,接着额上一溜冷汗:“这话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