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一个附属品,回送给郑经天。”丁耒顿了一顿,“虽然这样做,郑经天甚至会恼怒,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朋友之情,比起任何事情都重要,郑经天或许也是一个重视朋友之人,我们不杀兵拾,也是给他一个面子。”
“你还想利用我给郑经天换取什么代价,这是痴心妄想。”兵拾大叫着。
厉飞走上前,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狠狠地道:“你真的是聒噪,放你一马已经是天大恩赐,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少了,我其实很想杀了你,但在丁耒面子上,我就饶你一命,不是因为害怕郑经天,而是因为一样的友情。”
“友情这话中听。”丁耒笑着道。
厉飞道:“我算是认你这个有点虚伪的朋友了。”
“虚伪谈不上,可能是经历多了,才变了,也是我心灵的考验,经过石微那次‘惊目劫’,我感觉好了许多,很多心结被打开,但也有了更多的疑惑。”丁耒道。
“哦?”厉飞准备说“说来听听”这句话,但看在场这么多人,也准备私底下去问了。
众人都得了好处,只有兵拾在骂骂咧咧,但都不去管他了,张备和李崇庆先行请辞,准备出门在附近逛逛,消磨这两日的时光。
最终丁耒几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