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
就连裕王也吃惊万分,丁耒的话让他茅塞顿开,可是丁耒才十七八岁,还未到弱冠,已经有这样的才学,而且武功更是如此可怕,这样的人才,举世罕见。
云从经也托腮沉思,他隐约一敲手,从背后落下一个画板,毛笔一挥,在黑暗中,他目光似火,紧紧盯着,就画下一片草图,一旁并先行落了一个款:《老少论道图》。
二人坐着,丁耒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俞大猷心中一紧。
丁耒道:“我笑你现在像个年轻人,而我像一个老人。”
“不知道你听过那个故事么?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你现在功高却不如李广,老成不如冯唐,你觉得你现在究竟几斤几两,值得我们这样去卖命于你?”
俞大猷本来听得有些不对,现在再仔细一想,更加窝火,本是躁脾气的他,爆发出自己的性情。
只见他一个弹身,抖手如风,直透衣襟,成排气浪滚滚。
他没有对准丁耒要害,而是准备来一个下马威。
毕竟是个人都明白,丁耒把他得罪狠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老脸都挂不住。要知道,嘉靖帝本人都不敢这么轻言其不是,何况丁耒只是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