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即止,就没有束之高阁的情况,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山流水,德藏内外。”
陆绎恍然若觉。
俞大猷却不禁眯着眼细看了丁耒几下,轻笑一声:“你这小子还有几分本事,从哪里看的几本风水杂书,在我这里卖弄?”
“并非卖弄。”丁耒笑道,“让俞将军见笑了,我也只是由心而发,我很敬佩俞将军的风水功力,传说你深得高人真传,从小学习《易经》,如今这么多年,早就堪破虚妄,任何风水阵法你都能头头是道,今日一见,确实不凡。”
俞大猷面皮略薄,被丁耒吹得这么一出,早就夸到了天边去了。
他老脸微红,还是定声道:“风水之道,确实博大精深,但人学之道,才是真正的高深莫测。我学了这么多年,风水学得有七七八八,但人学就差强人意,人学这方面,你比我厉害。”
俞大猷主动承认自己不足,甚至对丁耒夸赞有加,这让裕王和陆绎都不禁多望几眼,二人的谈话虽如空中楼阁,却细细品味,有那么几分意气。
木宁神色一动,久未说话的他,忽道:“那俞将军对那些红色建筑,清一色的红绿点缀,有什么看法?”
俞大猷抚须道:“你这话提得不错,这里全是红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