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久而久之,自然形成灵动的地脉。否则,那就不叫做真正的地脉,也就是没有开启。”俞大猷道。
“哎。本想看看俞将军展示一下本事,现在想来,这里也都是小儿科而已了。”丁耒虚心好学,他有心学习俞大猷的风水之道,于是特意套近乎。
俞大猷显然知道他的想法,老脸一肃:“你想学,我可不会主动教授,你要知道,我就连我儿子都没有传下多少,你虽然资质不错,但为人处事,我有些不喜欢,太过于圆润,世上没有完美的事物,即便再强的人,也有一线缺陷,你想做一个完美的人,是也不是?”
“若是这是本心使然,完美与不完美又有什么区别?”丁耒淡淡地道。
“好一个本心使然,你这句话让我高看了几分,看似装却不是装,或许你真的可以入我几分法眼。”俞大猷哈哈一笑,自顾自地前去了。
丁耒落在后头,思虑良久,方才俞大猷的话让他深刻几分。
对于心灵上的事情,他又有了几分见解——“忽如春风一夜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丁耒此刻就像春风过境,花开明朗,他挺直腰杆,心灵上的一丝缝隙被修补开来。
几人走到内部,又见了一处成排放置面具的地方,各种颜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