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里有话,当下就问:“谁杀的?严世蕃现在如何了?”
木宁没有开口,却见丁耒道:“严世蕃罪不可赦,郑大人若是再与他为伍,只怕后患无穷。”
郑经天调息了一下,立即心情平静,如此心境,堪称超常。
他吐出一口热气,冷静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了?你们此来,都是为了严世蕃的事?”
“人算不如天算,你算到我们过来,莫非算不出会为了什么?你当真是为了求你饶过俞将军?”丁耒冷笑一声。
“我还是失算了。”郑经天摊开双手,“那现在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让我和严世蕃断绝联系?”
“你断不断绝都是后话,我们有一件事,必须找你好好讨论一番。”裕王开口,立即把事情推向风口浪尖。
郑经天苦笑道:“你要我加入你们,这是万难的事情,你不必相劝,你们走吧。”
“送客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石微道,她对郑经天之前轻浮的作派,有些反感。但现在郑经天分明正经无比,一个人在两种性情面前,自由转换,这种心性,堪称可怕,也正是有这种心性的人,才不会被人轻易影响。
郑经天一拂袖,四面窗子随内气一冲,接着齐齐关闭,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