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狠心!”
“狠心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丁耒淡然回应:“若是当日我没杀他们,死的一定是我。”
“不过,兵拾还活着。”丁耒放出这句话,这时他一个响指打出,从外围走来几人,正是李崇庆几人。
李崇庆早就被丁耒暗示,蹲守在附近,一旦有风吹草动,他就要前来发难,用人质换平安,现在显然不需要。毕竟此处人多,俞大猷又深谙风水阵法之道,一个郑经天对他而言,只是小人物。
李崇庆身旁架着一人,目光游离,神色慌张。
看到倒地的郑经天,他更是面色灰白,不禁道:“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不想怎么样。”裕王这时平复心绪,缓缓上前:“就想跟郑大人合作一番,我们毕竟都是一类人,何必跟严嵩等人结党营私,做一些不轨之事?”
“好一个裕王,你手下人才济济,还需要我来帮衬?你莫非真有反叛之心,难怪你父亲对你不闻不问,甚至有心排斥你!”郑经天冷声道。
“住口!”裕王面色一铁,冷语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这么多年,何曾有反叛之心?你真当朱棣之事会卷土重来?断然不可能之事!”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