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的声音传来:“武功一道,最忌讳的就是贪嗔痴,你以为你自己没有贪婪,没有痴念,没有嗔心,实际上你早就心中种下魔头,很多入了魔道的人一念之间,不能再回头,他们无限杀戮,到最后为的只是追求更强的武功。强如帝释天这样的惊才艳艳之人,还不是死了,什么皇朝霸业,权倾天下,都是愚蠢的想法罢了,得不到的,终究是会得不到,而你不想得到的,往往会不请自来。”
“说得好!”裕王对丁耒愈发赞扬,觉得这个年轻人越发不简单,懂得如此之多道理,深得他文人气质。
俞大猷也看着丁耒双目,见丁耒双目清明,道:“我还是小看你了,你这小子虽然做事不招人喜欢,但道理一通一通的,我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为何是绕进去?”丁耒问。
“你这也只是诡辩的一种而已,《易经》很多看人法门,感化一个人不一定道理要折服他,需要的只是一件事一件事的去耳濡目染,这个郑经天,他需要的只是在战场磨砺一下,看看战事浮沉,其意自明。”俞大猷看了眼郑经天,再指着丁耒道,“你也是一样。”
“我知道你想说的下一句是,希望我能洗心革面,加入你的阵营。”丁耒笑道。
“洗心革面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