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仍然面色不改,足可见他的抗压能力,他现在血性都隐藏在内,爆发之时,就是洪水猛兽,无人可比。
丁耒看着俞大猷的脸,觉得此人修养更高了几分,似乎又有所明悟,若是继续下去,二十年后他倘若还不死,就是下一个帝释天级别的高手。
魏姓男子面色沉重,他张口欲言,却被俞大猷抬手拒绝,只听俞大猷伸手一招丁耒,道:“接下来看你们年轻人的了,我不想参与这个激昂的事情。”
丁耒深得俞大猷信任,隐约已是半个弟子,不由得咳嗽一声,环顾四周,看着人山人海,群嘲群嚷,道:“我知道你们祖先叶开的事迹,但他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虽然风光过,何曾给你们留下什么?最后不过是一个后人为了祭奠他开创了一个山寨,如此草草了结,你们真的甘心?真的甘愿一辈都活在这山寨中,早出晚归,练武修身,却不曾发觉,原来世界何其之大,何其壮阔!”
“这天下,我们虽然得不到,但可以征服我们所能征服的,你们一辈子处在山寨之中,就像是井底之蛙,再如何摸爬滚打,莫非真就能实现一统江湖的夙愿?你们可要想好,俞将军的机会可不容失去!”
丁耒的话传达出去,周边人群再次骚动,乱象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