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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脸色平静,仿佛无关痛痒,淡淡回应:“你说得不错,可惜你还忘了,我其实也是胡宗宪的人,我来这里也是被戚继光随意摆布,让我不参与重大事件。”
丁耒看着外面天色,再一回身,就道:“戚继光最忌讳就是军心两边,两头倒你会吃亏,到时候即便嘉靖帝不动你,戚继光本人也要动你,哪怕你才华通天,你也只是半个废人,毕竟武功才是主导。”
“你真以为武功就是一切?”徐渭显然了解甚多,徐徐展开一旁的蒲扇,道:“当年帝释天要进军中原,终归被拦下,最终尸首都不见,现在江湖已远,世俗浮沉,你以为还能出现这样的人物?那真是可笑。”
丁耒没有反驳之意,而是平心静气,舒张心灵:“我们会做到。”
这句话言简意赅,但也极为有份量,这话仿佛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而是一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之人的口中,似乎这句话就是圆满,就是成功的代名词。
徐渭眉眼跳动了一下,呵呵笑着:“看来你已胸有成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散会。”
“你想走?”厉飞早就觉得此人不该放过,因此袖箭一陈,在徐渭的脑门前徐徐转动。
徐渭面不改色,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