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诺言,我看得出来,此人虽然迂腐,也正是迂腐,这才会十分守信。”丁耒道。
“看来你已经有办法让此人为我们所用了?”厉飞不禁道。
“当然,他现在世界观正在瓦解,你看看他救治的人,人前人后,都是两个面目,这李海,迟早也会被他磨砺得没有脾气,一举两得,何乐不为?我们也算救好一个失足男子,也在改变一个迂腐人士。”丁耒呵呵一笑。
说完,丁耒就带着厉飞回到王炎所住的地方。
这时候已是正午,艳阳高照,王炎还在摆弄花草,看到丁耒几人到来,却不见方毕,不禁道:“方毕呢,你们没找他过来?”
“他太过迂腐,你之前倒是没说清楚,此人心灵境界虽高,但这样的人,很难为我们所用。”丁耒道。
“也就是说,你们失败了?”王炎停下动作。
丁耒道:“非也,我们现在算是勉强结交,对了,你给你的文书可是没有用处,但是令牌,我可以号令一二,该从何方入手,你指点一个明路。”
王炎道:“当然是先从张袁曾金李五大士大夫那里入手,他们现在私人官兵都不少。”
“姓李的可是叫做李海?”
“正是,你怎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