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对男子道:“写一封文书,我这就去你的官府将官兵都带出。”
“好,希望你们旗开得胜,若有需要帮忙,我张磊都一一办到。”这张磊十分好说话,丁耒也是第一次遇见,也没有磨多少嘴皮子,更没有主动动手,已染交接。
将文书拿走,接着他走出大门,就看到远处的一栋院门,横七竖八倒着几排人,一个身影傲然而立,正是厉飞。
“厉飞,你?”丁耒上前问。
厉飞则看了丁耒一眼,道:“这曾府真是丧心病狂,想要杀伤我,我不得不防备,于是下手重了点。”
只见里头一个瘦弱男子,紧张兮兮,指着厉飞,吆五喝六,对身旁人道:“杀,杀了他!”
只见厉飞手指一弹,内气如一道涟漪,穿过两丈,打在两人身上,两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显然是穴位被封住,眼下浑身不自在。
又有几人出手,丁耒上前,左右开弓,这几人都倒在地上,石微也发难,长鞭一卷,就将瘦弱男子卷了起来:“还不收手?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收,我收,放了我!”男子涨红如猪肝色,跪在地上。
石微听闻所言,才稍加放开,却见男子忽然一个闪身,b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