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烧灼死灰复燃一般,冷热交接,苦痛与常态共鸣。
他开始鼓动“铜人变”,肌肉几度舒张,上方的烧灼痕迹,逐渐变成一道深长的黑疤。
疤痕也在慢慢变淡,痛苦的感觉逐渐远去。
他眼睛在睁着,似乎放空了。
水面上,一道破烂一般的剑,沉沉浮浮,飘动不止。
那人看着这一切,本来心满意足,可是居然没有看到大量血迹,却是有些狐疑起来。
真的有人能抵抗炮弹?这不可能!
丁耒并非直接抵挡,而是剑顺势带动了爆炸点,等于是剑替他受了一击。
若非“蔷薇剑”,他早就死了。
他在水下沉沦了片刻,终于清醒过来,甚至头脑比往常还要敏锐,似乎心灵境界达到最圆满,至少是这个境界的最为圆满的状态,只要他想要突破,随时可以突破,他甚至能完全操纵不突破!
他的身体没有浮上,而是在水底游动,直奔了船下。
这船下没有安装钢板,也是为了节省重量,也是东瀛人的惯用制作手段。
他摸到了上面的木头,似乎很坚硬,但却远远不如青铁和颓石。
只见他伸手一拳,在水中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