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说了几句,随后陆绎道:“正好,我们也是去天王岛,不如这样,丁耒,我们结伴而行。”
“哦?云从经对你说了什么,你就这么乖乖听话了?”丁耒呵呵一笑。
陆绎脸色尤为沉凝,道:“我诚意邀请,你丁耒就不敢来我船上一会么?”
“丁耒,你死了我不管,但这二人,我势在必得,我跟着你去。”厉飞道。
他知道这二人掌握某种秘密,特别是云从经,他们都知道,云从经是祖传的画师,能够化腐朽为神奇,中间肯定藏匿着非比寻常的画作。
如今他们出海,更是印证了其中的问题。
陆绎此人也便罢了,云从经必须抓到手中,用来要挟逼供。
厉飞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诡计,我也前来一探虚实。”
说着,他就随着丁耒一道,纵身飞去,空中衣袍飞舞,在海洋之上,尤为强劲,如一把蒲扇掀动。
二人落在船上,这船四面不稳,几乎就要倾覆,可是偏偏设计上,又是一个圆弧,即便再是颠沛流离,却不会彻底被颠覆。
“你们二人?”陆绎见二人徐徐而来,靠近的瞬间,他抽出刀来,冷哼一声:“你们这是要逼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