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才是世外高人,众人心思里都有了这种感觉。
丁耒继续道:“你还不知道么?你犯了色戒,杀戒,虽然过了这么几十年,你已经化解了许多,但到了现在为止,你的心境依旧不够看,还不如我这个十七岁的年轻人。”
步惊云目光虚张,震惊地道:“原来你才十七岁!”
“年龄又是什么问题,你想想,当年李贺八岁得了韩愈赏识,骆宾王八岁写出千古绝句,你认为年龄会是什么阻碍?真正得阻碍是自己得内心,心不平,心有碍,人生就有障碍。心若静,心如渊,人自然渊渟岳峙。”丁耒漫漫而谈。
步惊云道:“莫非你儿时也是神童?”
“神童只是别人封的,自己满意,无处不是天人,无处不是神明自得,何须当一个虚假的神童,顶着这一个头衔,招摇撞骗。老实说,我少年确实有才,但后来就变成了‘伤仲永’,只是这段时间,我才真正明白,过去的点点滴滴都不值一提。”丁耒回应道。
步惊云被丁耒卷入思维漩涡,他本身不爱文才,不喜和人讨论哲学,可到了现在,他却又不得不听,他想尽快恢复实力,也只能与丁耒周旋。
聂风倒是托腮沉思,对于丁耒的话,有了几分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