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也是同样的道理?”
“罢了罢了。你的选择是你的事情,我希望不要有下次,特别是在大明!还未曾解除危难的时候。”丁耒道。
“放心啦。”徐清清甜美一笑,丁耒愣住片刻,这女子倒也是,看样子傻白甜,却是什么道理都清楚。
厉飞倒是没有跟她多谈,只是关心一下她的状况,她倒是跟厉飞来得甜腻,二人手忙脚乱整顿好了船只,然后在水手带领下,滚滚而向大明进发。
这次来回,只是不过一日。
海晏河清,江天一气。
从海上到达了内陆河川,徐清清不时张望着,看起来有些娇俏可爱。她沉睡了两百年,变化很大。
整个应天城的情况尽收眼底,大而阔,阔而深,比起以往还要壮阔得多。要知道,这还是战后的结果。
他们这次是直接进入内河。
龟甲船穿梭河段,进入的瞬间,就有人来通报了。
徐清清看着两百年后的一切,感慨连连:“两百年,真的这里我都不认识了,我记得这里有家糖葫芦店,这里有家米糕店,还有这里,应该是官府位置的......”
她的记忆停留在两百年前,岁月不饶人,她与今人服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