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在严嵩那里行不通,我们要杀严嵩,唯有借助戚继光的刀刃,在关键时刻推波助澜一下即可。”俞大猷深解人性之理。
“戚继光现在坚不可摧,我们一面还要杀戚继光,还要利用他,只怕这很难做到。”丁耒道。
“所以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俞大猷点点桌面,画了一个圈,道:“你我都是这个圈中人,甚至戚继光的手下都有我们策反之人,唯有戚继光和严嵩不是一路的,你明白了吧,杀死戚继光,唯有策反这条路。”
“高明。”丁耒道,“不愧是经历过岁月洗礼。”
丁耒想想,又道:“我看少林寺的僧人释永康很适合当策反对象。”
“何出此言?”俞大猷问道。
丁耒笑着道:“释永康当日可是心魔出现,整个人颓废了许多,我看他根本不如表面上那么圣洁,是揠苗助长的年轻僧人,他的武功再高一点,就可以堪堪让戚继光倒大霉。”
俞大猷回想那一日,释永康可是面目可憎,他一个少林僧人按理说是玉润无瑕,可是从面相上,三七分的脸颊,刻薄的淡淡眉弓,都可以看出,他这个人实际上自诩高傲,其实内心非常空洞,甚至有时候左右为难。
一个人的面目很能说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