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攻讦别人,钻入对方心扉,像是虫子一般,最终腐蚀对方内部躯壳。
严嵩眉头一皱,他身为老练的官场人,一下子知道丁耒有些问题,并不是他表面上那么贪图武功。
可是他索性一想,除了武功之外,丁耒也没有什么追求,纵然百思不其解,却还是沉下心扉:“袁立说得未尝不是道理,你如今想要武功也无可厚非,这样吧,我待会叫我坐下大内第二高手王磊,替你拿几份宫里的武功,这样可好?”严嵩是一个精明的人,精打细算惯了,他这样说,存心是想要用普通秘笈来搪塞丁耒。
丁耒却豁然站起,笑得洪亮:“你可知道,我此来并未通报俞大猷,若你要封口,使得俞大猷与你不存在嫌隙,你严大人要做的功夫还需要多点,这点打赏给小鱼小虾可以,我这尊大佛可练不会你的神功。”
他这句话是冷嘲热讽,言辞犀利,之前卑躬屈膝的态度,一下子转变过来。
画风一变,瞬间强硬,让二人都感觉大意了,丁耒不是一个脓包,而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一般。
难怪丁耒如此年轻,有这等武功。
袁立也觉得此番威胁,可以说是正面的冲击,赤裸裸的胁迫。
严嵩更是气结,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