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没有及时去验证,他现在在别人的屋檐下,断然不可能起质疑和冲动。
严嵩看到丁耒一脸淡漠的表情,莫名心中以沉:莫非这个丁耒发现了,还是他根本不为所动?
袁立也是识人多年,他越发觉得丁耒深不可测。
二人心怀鬼胎,丁耒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笑笑道:“既然东西到手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多谢二位的款待。”
严嵩脸皮抽了一抽,他根本没有款待,从头到尾,都是丁耒在步步紧逼,让他们始终落于下风。
严嵩从未有过这样憋屈的经历,往往对付过他的,都被他暗中或者明中杀死。
甚至与他同辈的官僚,都要敬重他三分,可是丁耒非但没有敬畏之心,反而如此猖狂。
越看丁耒的嘴脸,严嵩越是愤恨,甚至拳头都隐约攥得紧紧的。
袁立更是有些晦暗,他即便用了自己胡编滥造,添加的算学之术,可是难保证丁耒不会发现。
丁耒正准备离开,却听严嵩道:“你若是胆敢跟俞大猷通报一分一毫,让他交恶于我,那么后果你明白的,你的朋友甚至俞大猷,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严大人,你这点大可放心,我和俞将军只不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