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是我栽了!”
他最后多看了一眼严世蕃,世上没有不疼自己儿女的父母,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表明真性情。
严世蕃虎口脱险,惊得裤子都尿湿了。
严嵩签下了洋洋洒洒的笔迹,接着丁耒从他的轿子后方找到了信鸽,他居然随身携带信鸽,可想此人是有多大野心,存心将俞大猷和戚继光一网打尽,之前是蛊惑那郑经天和释永康,现在居然还有幕后使徒,此人不除,始终是心头大害。
不过他们并没有时间和精力铲除此人了,因为再过几日,就到达最后的时间。
如今要做的只是想办法,参上一笔。
先让对方的乌合之众止息,再想办法将严嵩押往顺天。
这是俞大猷的想法。
严嵩已经彻底失败,他作为一个失败者,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悲哀。
他似乎预见过这么一天到来,如今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和严嵩团聚的严世蕃,哆哆嗦嗦道:“父亲,你到底签署了什么?”
“一份信件,一份上奏的签名。”严嵩摇摇头,“罢了,事已至此,我相信我最后的机会还在,他们不可能扳倒我的,而且他们也确实不敢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