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越来越差,就昨日那一番打斗,让他好生疲惫。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接到了小厮的通报:“客官,不知道你知道消息没有?今天发现客栈外围有一个重伤男子,自称是朝廷的密探,别人问他问题居然一句话答不上来,真是怪了,不过很快就有朝廷的人拉他回去了。”
“我昨天睡的很香,也没有觉察到什么情况。”丁耒道。
小厮看丁耒神采有些萎靡的模样,心觉这个求药的男子看来是一个病秧子,也就只是轻笑一声:“看来我们客栈还是住得习惯,要不要换房间?据说最近整个苍岩城都不太平,我怕是那里的暴民来到此处了。”
“不必了,我那个位置挺好,可以看穿整个岩山镇全貌。”
丁耒摆摆手,随后病怏怏地走下去,甚至还要扶着栏杆,似乎比昨日更加萎靡不振了。
那小厮愣了一下,立即张罗起丁耒的饮食起居来。
丁耒吃完早饭,就径直走出客栈门,小厮还要跟上,丁耒却打发走了。
得了又一锭银子,小厮眉开眼笑,想来自己再过几年就在苍岩城买一个宅子了。
丁耒走在大街上,如今大街上多了一些人,都是朝廷之人,也是探子一类,只是那是明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