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不相信他是甘愿当家仆一生,不去追逐自己的道路。
不过丁耒也没有明说,而是笑道:“不练我也不强求,你只要看护好这里的一切就行。”
“对了,龚玥和龚潇二人在哪里?”丁耒走了一圈,只看花花草草,庭院干净,深庭内院之中,龚玥龚潇的身影都不在。
“她们二人出去采购了,你们来得太早了。”龚疏明道。
“原来如此。”丁耒点点头,没有多说。
蔡前辈越是走过这庭院,越是觉得古朴自然,身体融入其中,好似处在一片山清水秀之所。
一条小涡流随着沟渠,汇入青山居之外的小河里。
小河再汇入一片大河,接着从山的一端,流向另一端。
“真是风水好地方,不亚于我们岩山镇,过去我可没有机会来这个地方,这次真是大开眼界。”蔡前辈道。
“蔡前辈你也懂得风水?”丁耒问。
“自然懂得一些,这里前有水,后有花,山在旁,水靠岸,可以说是繁花似锦的格局,生生不息,居住在这里的人,不说长命百岁,日后即便什么也不做,也会自然达官显贵。”蔡前辈道。
“那不正是说了我和你,你让我做官,我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