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本来运转了“沉心石照经”,加上“舍漏功”,早就圆润自满,修为大为隐匿,即便是【化境】的武者,在常态之下,也看不透他的修为多寡。
除非他们施展精神力量,对峙丁耒。
如今有海隆在,这批人也不敢多言。
只听那个中年人道:“不知道我儿子能否与你一比。”
“出来,伯儿。”中年人道。
那个年轻人道:“在下席伯,到时候战场上,可以赐教一二。”
他没有之前那年轻人傲气,却是冷若冰霜,头颅正视对方。
丁耒道:“这位兄台好武功,已经达到了【锻丹】后期,真是后生可畏。”
“所以你准备退缩了?还是跟我在这里示好?”那席伯道。
丁耒笑着道:“我也只是礼貌,只是在场上之后,我们必定是为敌手,谁人能成为最后赢家,都看各人的造化了。”
“好一个造化,我看你有点气质,想来出身也是非凡,我给你一个警告,你现在如果下场,我可以给你良田一百亩,给你无数金银财宝,如果你不同意,那场上我只会狠狠下手,不给你丝毫机会。”席伯淡淡地道。
“席兄果然有一套,把我说的话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