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丁耒相谈甚欢,可也在惦记洛莺的安危。
丁耒没有吃醋,也不存在吃醋,既然徐树才都要成为驸马,那他再是喜欢洛莺,也只能是远远观望。
没人能扭转命运,除非你已经强到了将命运踩在脚下。
丁耒是从命运扼腕中脱身的存在,历来的几次生死一线,他都挺了过去。
徐树才道:“丁耒,我很想回大林城祭拜我的父亲,你就不想你的大林城的家么?”
“想,当然想,我做梦都想回去,回归那个与世无争的时刻,可是时代已变,人间沧桑,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如果在后续的几年后,我们能改变格局,打破大夏的束缚,或许还有机会。”丁耒道。
“我看你也没有几年了吧,你的生命力损失很严重,早年白发。”徐树才盯着丁耒道。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丁耒说了一句诗文,“白发又如何,愁怨又如何?我只知道,这辈子与大夏的梁子已经结下,我会在三年之内,将大夏翻覆。”
“祝你成功。”徐树才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话锋一转,就道:“我们百峰域正好想着结盟的事情,不知道丁耒你可知道这个讯息?”
“结盟?”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