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行事,这群难民万万不可来我们天京,败坏风气,我们甚至怀疑,这其中可能有奸细安排,不然寻常难民怎么可能走了这么多里路,还活得好好的?”那官兵立即道。
海隆托腮沉思,他凝目望去,远处浩浩荡荡,几乎有数千难民,他们都忍饥挨饿,看起来蓬头垢面,惨不忍睹。
海隆叹息一声:“你们不知道不接纳,却可以发放粮草么?我们天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粮草和钱。”
“可是。”那官兵队长看了一眼海隆。
身边突然多出了洪大人和义统领,两个人完全是两幅相左的话语:“不可!海隆,这群难民存心是来捣乱的,你以为我们是做慈善的?”
“我力挺海大人,洪大人,看来你的心胸不宽广,该磨砺一下性子。”
两人争锋相对,海隆道:“你听我们还是那个姓洪的?”
那官兵队长浑身一抖,然后犹豫了一下,“我听皇后的。”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海隆和义统领的气节。
听一个女人的,成何体统?
即便是义统领,也未必是彻头彻尾跟皇后卖命?
在古代这个封建环境底下,女人不可能执政,也不可能给他们带来什么翻天覆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