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我没事。”
“你们两人呢?”
“我们也没事。”梦洁,静秀拿出水壶喝着水说道。
铁塔从灌木林刚尿完走了出来,“扑通”一屁股坐地上,片刻就望着远处自己撒尿的地方,马寡妇正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铁塔顿时脑袋一震洪鸣,吓的心脏都掉裤裆里,姥姥的,刚才老子在里面尿怎么就没看到还有人呢?
居然还是不要脸的马寡妇,哎呦!我的姥姥!这该怎么办,怎么办,丢死人了……
呆子也坐在铁塔另一边,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对视了一眼,就朝着马寡妇望去。
马寡妇的两手总是拿着两支驳壳枪旋转着,脑后总是不修边幅地挽着个简单的发髻,因为别得松散,几缕脱出的发丝或翘或飘,她也懒得梳理。
一双长腿不用迈多大的步子就会比别人走得快,她穿过灌木丛,无论特战班谁,她都是微笑招呼着。
虽然她是个寡妇,她特立独行,却又平易近人,特战班大家都觉得她像阳光,觉得她像朋友,大家叫她马寡妇,她也不生气。
一甩肩膀,就朝着铁塔走来,铁塔看到她走向自己,吓得脸红脖子粗,差点歪倒在地上,马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