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自己瘆得慌。
第三个起床的人,不明白为什么丫蛋总叫他怂包,看起来他不苟言笑,没事总檫着镜片,和他打了一次县城外围的战斗。
他是个好战士,这个绰号根本与他截然相反,在班里最瞧不起自己,让马寡妇想不通。
每次在自己煮好早餐,呆子和怂包俩个人都吃过了早饭后,温柔可人的梦洁从被窝里爬出来。
睡眼惺忪的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漱口,洗脸,接着坐在床边桌子上对着镜子梳理起来,她总算是发了八百年的时间才能打扮好
不过她却是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动人,说是团里的第二美人,我看她就是独立团的一支花。
她总是要发很长的时间才能让自己走出房门,才去把她那把份和丫头,早已凉透的早饭,从新热好。
马寡妇正看着几人按照自己的思路在运作着,就听见隔壁呼噜声震天响,自己第一眼见到他那副身板的时候,看得心底直颤,这家伙块头太大了。
后来知道他就是个熊包,看大家都起来了,就朝着隔壁呼噜声挺胸摆臀,在墙角抄起根木棍走去。
进房先朝着那大块头踢上几脚,熊一样的铁塔,那魁梧身躯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