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大个疤,十三年后你又是个缺德孩子,认了吧,吃饭啊,听话。”
马寡妇闻言也抬起头来,皱着眉毛歪着脑袋盯着铁塔:“熊包,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味呢?你这是劝呢还是挑呢?嗯?每天起床你就是这熊德行,我算彻底看透了,最缺德就是你”
丫蛋马尾辫静静地垂着,垂得很忧郁,又带着一股不甘;一双漂亮的大眼静静注视着从远处走来的新兵杨嘎子。
马寡妇看到新兵回来了,就朝着众人瞪了一眼,然后就招呼嘎子到新兵的一桌一起吃饭。
阳光下的丫蛋漂亮大眼睛缓慢平静地忽闪了一下对刚进来的新兵嘎子叫道:“黑疙瘩,我听说你会打掷弹筒?”
“不会。”嘎子摇了摇头。
“不会打掷弹筒你抢个回来干屁?你去把上缴的掷弹筒去要回来,你以后就打掷弹筒,上战场用把大刀作死。”
嘎子犹豫了一下才抬起头:“我……知道了。”又回头朝着团部走去。
“嘎子,你吃了饭在去?”马寡妇瞪了丫蛋一眼,对着嘎子叫道。
“我拿回来再吃……”?阳光下,嘎子默默走进了独立团后勤处。
杨老抠把嘎子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