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先朝团部方向探路。
团部还是团部居然就在鬼子眼皮底下幸免于难,操场仍然是操场,马寡妇撞撞跌跌的朝着特战排跑去,一群羊在老母牛的带领下正安详的在山坡山吃草,几十头鸡飞到了院子外爬着草丛里吃着虫子,十几只兔子居然在院子里跳着,吃着一大堆自己割回的草。马寡妇哆嗦着手掏出一支烟,划了三四根都没点着火。
“噗通!”
一屁股跌落在院子的围栏外,激起的尘土落尽,手上的烟和火柴掉到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流着满眼泪,正在挣扎着痛苦站起来:“老大连……丫头……呜……特战排……呜呜……”
她喃喃着,像是个哽噎的失心疯,哭着,呆滞着,一步步走向大门口。
路上的汤大叔瞧见,忍不住朝她喊:“马寡妇,你要去哪?”
“呜呜……我……要去找牛……呜……”马寡妇目不斜视望着山坡,一步步朝着山坡走去。
满头黑线的汤大叔看着山坡上的牛羊不解道:“这牛和羊不是在山坡上吃草吗?闲的么?这特战排的风水有多好!”
马寡妇哭了,不是伤心,是激动,哭得很伤心,他从未觉得这样温馨过,心暖得如同当看着自己的战友。
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