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游击的倒是不担心经验,他本身又不是莽撞人,孔岩点了头:“那行,我去找他们谈谈。”
“我跟他谈完了,那我去准备了啊!”
“谈完了?”孔岩愣了一下,眼见马腿掉头要出门了,赶紧补充一句:“那个……顺便叫那马金花过来见我。”
不久后,马寡妇进门,孔岩告知她已经和友军团联系上了,准备的东西送去和他们交易。
冷风斜阳,残雪枯草,一条寞寞平原路,延伸到了三岔路口。
一个年轻人,戴着旧毡帽,穿个件破棉袄两手对抄在袖口中,闷头走过了三岔路口,忽然一回头,赶紧停下脚步。
“哎?哎哎?熊包嘎子,你往哪走?”
一个五大憨粗的货,同样戴了个旧毡帽,穿了件破棉袄,也是两手对抄在袖口里和一个背着同样穿戴的男子,竟然在三岔路口拐了弯。
“我……得上南边去一趟。”
“南边?你到南边干啥去?”
“呃……这个……说来话长,想当初,我有个好兄弟,让鬼子宰了。所以……我得去看看他爹娘。”
“你还有好兄弟?”
“干啥这样看我?”
“那你就闷头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