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不能请你喝杯酒。”
“很高兴你这么说。”
“保重。”
“保重。”
话只有这么几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都不说再见,然后两个八路的背影在凛冽的风中走远,而姚参谋仍然伫立风中凝望,满面愁索。
对方瞧不起这两个土八路,而孟鼠同样瞧不起那些僵尸般的邋遢兵。他跟在陆航的身后,一步步走在寒冷荒原的浮雪,沉默了好久以后,终于说:“他们差远了!”
陆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他仍然不回头地问:“比谁?”
孟鼠很想说一连,可是他不好意思;又想说特战连,可是这太敏感,只好答:“我觉得他们连咱的三连都比不了!”
“比什么?”
这个问题反倒把孟鼠给问住了,是啊,比什么呢?总不能比站军姿吧?比战斗热情?对了:“三连起码有斗志!你看他们,都像丢了魂的孤魂野鬼,这还能打仗么。”
“那要看他们想不想打。”
“我……不明白。”
“当兵就是送死。假装不怕死也是送死,活腻了去找死也是送死,有什么分别呢?”
孟鼠更糊涂了,内心骄傲的他思想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