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要打好多!”
前面的战士不答后面的话,而是向他的前面问:“排长,如果到了那,咱是不是就得听特战连指挥了?”
前面的排长没好气道:“不听特战连听谁的?这个时候不许扯这些个话。一连更牛x,打仗的时候人是咋做的?知不知道为了啥?打破了脑袋臭透了脸,他特战连也是个亲弟!你亲弟不可能在战场上坑你的命!否则就是坑你亲弟的命!是背祖忘宗!”
一张张年轻的脏污面孔,一张张被寒风吹得紫红皴裂的脸,土里土气的甚至有人还没进过城,现在因为可以跑向更远的地方而纯真地兴奋着,尽管那战场,尽管他们都还没见过战场。
……
一枚骰子在桌面上欢快地蹦跳,旋转。
一脸横肉无表情盯着桌面,盯着那枚骰子看。
骰子终于停了,六点朝上。
“好吧。这是天意。”他说。
身边人沉吟了一下:“大哥,你决定了?”
“这不刚决定么。”
“可那不是咱该搀和的事。”
“本来老子也没想搀和。”
“那你……”
“干咱的老本行而已。雁过拔毛。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