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站是禁闭室见连长,第三站他来到了卫生队。
一个月了,病房里仍然躺着很多伤员,不只是特战连的,还有一连的,二连的,胡方连的,陈连的,以及几个女民兵重伤员在另一间。
马腿不看左,不理右,迈着大步直奔里面的一张破病床,停在那床边后一声不响低头看躺在病床上那张苍白脸,直到对方感觉到了,睁开眼,马腿才露出个会心的笑:“过瘾么?”
这是王强,一颗子弹从他的嘴里打进斜后飞出,一颗跳弹击中腹部,挨了这两枪后他仍然把那挺重机枪打到炸了膛,曾经英俊的脸上如今三道伤。
“平了?”王强的声音仍然哑。
“平了,一干二净。大火着了一天一夜才灭,那才热闹呢。本来撤出孔庄的时候我还想埋点什么给他们,可惜让老孔给拦下了。”
旁边的病床突然传来了问:“过火面积多大?碉堡东边的林子还在吗?”
马腿回过头,身后那张病床上趴着刚刚睡醒的熊,正在朝他瞪眼珠子。
没回答熊的问题,反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姥姥的可别提了,我当时想从南头狠狠敲东岸下的鬼子一笔,结果机枪掷弹筒都他姥姥来招呼我!一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