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起每个月初一子夜,无论货多货少,保证送到张家镇炮楼以西五里,特战连要按时去接,遇特殊情况则顺延至下月累加,比如鬼子扫荡期间。
辞别砍九之后,陆航没有去绕山崖小道,领着小丫蛋穿过张家镇向西直接去过炮楼,因为他现在是铁塔的一身侦缉队行头,他的证件可不是普通百姓的良民证,那是货真价实的侦缉队证件,过卡时只需‘侦缉队公干’一句足矣。
实际通过时,他刚亮出了证件,话还没出口,已经被放行;路旁一个伪军看了他一眼,随后跟同僚声称去撒泡尿,匆匆向前跑出挺远。陆航经过他时,听到他系着腰带低声道:“今天半夜,从这再往西一里,要个会写字的来见我。”
陆航和小丫蛋都认出了他,在孔庄当过俘虏,要当八路,又被老孔放走的那位。这是老孔下在张家镇炮楼的桩,这件事陆航一直没过问,现在他说要会写字的见他,很显然,需要记录的一定是炮楼轮值情况,人员背景,以供特战连利用。
经过之后,那伪军又补充一句:“祈天灯未必是保平安!小事不管大事算!”
至此,陆航全懂了。无论是曾经见过的那个祈天灯,还是将来有可能再看到的祈天灯。
当孔岩从正在修缮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