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m1932的泥人边射击边喊。因为那三辆卡车后棚里根本没鬼子跳下来,后面的两辆正在疯狂倒车。
短促伏击,电光火石,七个人,一挺轻机枪五支驳壳枪,端着三八大盖挂刺刀那位已经开始朝几十米远的卡车冲了,接着一个半大小子拎着驳壳枪追随他而上,然后是一个气势汹汹的也冲过去,打空了弹夹的高大机枪手这才爬起来,一边换上弹夹一边尾随。
“梦洁,放信号弹!”
一个也准备向卡车冲锋的泥人闻声急止步,惊讶:“现在?”
“现在!”答复是斩钉截铁。
然后梦洁才发现嘎子已经蹲在了摩托车下,揣起驳壳枪拽出手斧,在油箱底下抡了一把。
哗——汽油的味道是很难被遗忘的,闻过一次能记一辈子。
哗啦——嘎子的钢盔成了他手里的盆,正在摩托车油箱底下接着。
陆航刚刚扯下死在摩托车上鬼子尸体的钢盔,在嘎子捧着一钢盔汽油往桥上跑的时候,第二个停在摩托车油箱下朝嘎子急喊:“就从咱们砍过的地方开始泼!”
究竟谁能决定谁的命运?究竟谁的敌人是谁?能坚守的,唯有自己。
当那颗信号弹带着刺耳哨音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