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跟指导员起誓,真没看见熊出去!
败了,真败了,孔岩原本还只是拎着柳条想吓唬吓唬,现在闹心得真想抽,可这货居然能失踪!随手把柳条投进河水,黑着脸回了屋,不找了。推开他的小木屋门,当即满头黑线,那熊在他孔岩的破床上四仰八叉打呼噜呢。
铁塔在痛苦中醒来,才发现那痛苦不是来自梦,而是指导员的狠狠掐拧。
“我问你,为什么不去训练民兵?嗯?”
“训练啥?我教他们打机枪她们也没有?”
“你三排的训练呢?为什么不进行?”
“我三排没人,还训练啥?”
“你再敢顶嘴!信不信我……”
“你看你急啥!真没人!丫头人是伤员,领着傻子在河边疯呢;小干材得做饭,咱特战连现在这么多嘴他一个哪忙得过来,废物和一只耳得帮忙吧?嘎子那是神仙,蹲他屋里整天叮叮咣咣不知道瞎鼓捣啥法宝,一不高兴就要退伍,我敢管吗?小还没枪高呢,前些天那几百里差点把他给废了,不得养养?我训练啥啊我训?”
熊坐在孔岩的破床上,恬不知耻地理直气壮,差点把孔岩给说掉了下巴。
“没人?耗子也是你三排的吧?你把他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