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无事,可是这血将他的大半件白衣裳都染红了,怎能说是无事呢?分明就是很有事!公子总是这样,什么事儿都不说,让她们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
裴修随意的从衣摆上扯了几块白布,将自己手上和肩上的伤口胡乱的包扎了几下,血才稍微止住一点。
苏晚卿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这动作,她无比的熟悉。
曾经,在她还未成长为一个优秀的佣兵时,她也在出任务时受过无数次伤。而这个时候,她也是拿着绷带,像裴修的动作一般,快速而果断的将自己的伤口包扎。
能够将包扎伤口锻炼得这般出神入化的,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便是,他曾经受过千万次的伤,而他却早就已经习惯了。
想到这里,苏晚卿的心中又有些不舒服了。在她眼里,裴修本该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温润男子,一袭白衣不应沾染上任何的东西。对他来说,任何的损伤都是一种亵渎。而她,也不希望这尘世间的一切,通通沾染在他的身上。
但此刻,受伤的裴修当着大伙儿的面,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包扎着伤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小瓜子看到裴修在包扎伤口了,她这才看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