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吗？”
程惜惜跟看戏似的看着她，还给了万芳一个瞧好戏的眼神。
万芳接收到了她的眼神，虽然不知道她的心里正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但是还是附和着，“小舟的成绩好，这是谦虚着呢！”
说着，她慈爱的看着程小舟，“小舟啊，你有什么话快点说就行了，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万芳是个人精，刚刚程惜惜给她使了眼色，她就知道程小舟一定是考了很差的分数。
她对程思远很是了解，知道他这个人最喜欢成绩好的孩子，家里三个孩子，程小舟和泱泱的成绩从小就不错，只有她的惜惜成绩不好。
她也就自然觉得程思远对程惜惜的态度就是因为成绩的关系，所以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让程小舟难堪，她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程小舟正要开口说什么，家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万芳因为被打断而眉头紧皱。
程惜惜赶紧跑过去接电话，几秒钟之后看向程思远：“爸，有人找你。”
“嗯。”程思远擦擦嘴，然后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走过去。
程惜惜趁着这个空档小碎步跑了回来，“姐姐，你到底考试考的怎么样啊？”